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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仍在蔓延,蝗灾变本加厉。
从去年年底开始的东非蝗灾至今未绝,已经进展至第三轮。新一代沙漠飞蝗正在侵袭肯尼亚西北部地区图尔卡纳,这里是肯尼亚最贫穷的地区之一。
沙漠飞蝗除了盘踞于“非洲之角”,按惯例会向北和向东侵袭北非及南亚地区,然后就飞不动了,就地绝迹。
可今年大有不同,印度今年4月和6月间连遭两轮蝗虫侵袭。经调查,此次入侵印度的蝗虫更多来源于巴基斯坦和伊朗这两个国家,这批蝗虫生命力更加旺盛,飞行速度更快,飞行距离也更远。
据印度农业部表示,一般来说蝗虫都会向有农作物的方向飞行,但因为近期的暴风和强风影响,使得这批蝗虫改变了原本的路线,没有向印巴边境飞行,反而飞向了城市。像古尔岗、法里加巴德等新德里卫星城已被蝗虫包围,这类城市中人口密集,不能使用飞机喷洒农药的方法来驱虫,只能通过车辆撒药。
印度的蝗虫飞不过喜马拉雅山,但它们的兄弟已取道巴基斯坦转向中亚。据塔吉克斯坦当地媒体报道,塔吉克斯坦哈特隆州农田正遭受从阿富汗、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飞来的蝗虫群袭击。蝗虫对该地区的果园、葡萄园和牧场造成破坏最为严重。蝗虫已经毁掉了哈特隆州几乎所有土豆,当地农民正试图击退这场灾难,但蝗虫数量非常庞大,且缺少有效的灭蝗工具。
在地球的另一端,南美大陆的阿根廷、巴西、巴拉圭等国也在接受蝗灾考验。5月21日蝗群飞抵阿根廷北部福尔摩萨省,短暂停留后返回巴拉圭,一周后再次大举侵入阿根廷,并不断东进南下。截至目前,蝗群已从巴拉圭行进多公里,横扫阿根廷北部四个省份,盘踞在东北的科连特斯省南部,该省上一次蝗灾发生在73年前。
在阿根廷圣塔菲省,当地居民说蝗群规模令他们震惊,成群的蝗虫在低空形成一团带状的浓密“乌云”,密密麻麻的虫群覆盖了植物表面、遮挡了驾驶员的视线,还有一些蝗虫撞在汽车挡风玻璃上啪啪作响。
侵扰南美诸国的南美飞蝗是当地主要虫害之一,盛行于南美洲中部多国交界地带,曾在20世纪上半叶对阿根廷、巴西、乌拉圭等国农业造成严重打击。根据卫星云图显示,整个蝗群约由万只蝗虫组成,形成10至15平方公里的绵延带,每天可以消耗人一天所需粮食。巴西农业学家费利切蒂表示,天气晴好时蝗群每天可乘风飞行公里,小麦、燕麦、大麦、柑橘、橄榄、牧草等将受到极大破坏。
阿根廷和巴西是世界粮食主要出口国,其中阿根廷是全球最大豆粕出口国,巴西是全球最大的大豆出口国。一旦两国粮食生产出现问题,将直接影响全球粮食供应稳定,带动粮食价格上涨。
要么翻山过海,要么就地生发,蝗虫肆虐亚非拉。
蝗灾屡屡,其大有从“黑天鹅”式的偶发新闻转变为“灰犀牛”式的常见灾害之势。各国专家究其原因,无一不落脚到气候变化。地球是个村,住的不止是人,小至病毒,大到蓝鲸,谁过得不舒服了都得反抗,谁想活得滋润都不能不管不顾。
仅就蝗虫而言,无论来自于哪,胃口如何,总逃不出“旱极而蝗”的古训,即大旱之后有蝗灾。从东非到南亚再到南美,今年风不调雨不顺,其表现为原本干旱的地区突降大雨,原本潮湿的地带干燥异常,而其干湿转换的节奏又恰好应和了蝗虫从卵到虫的生发步伐,其间大片的植被破坏、滩涂裸露又成为虫害滋生的温床。
自古以来,蝗灾和瘟疫往往相伴而生,其间的联系细思极恐。
世人正在经历新冠疫情之苦,远在南部非洲博茨瓦纳的数百头大象也在遭受神秘病毒。今年5月初至今,博茨瓦纳北部的奥卡万戈三角洲,已有超过头大象不明原因死亡,死亡的大象既有公象也有母象,包括各个年龄段,它们死前会原地步履蹒跚地转圈,然后突然倒地。研究人员称,这种表现可能是大象的神经系统受到某种病毒损害造成。
大量科学案例和实验确认,气温升高会使任何介质流行病受到影响,如虫媒的生态环境和地理分布发生改变,增加虫媒疾病发病范围和发病率,影响较大的有疟疾、血吸虫、登革热等。而大气循环可改变水媒微生物种群,影响霍乱、伤寒、菌痢等流行病。气候变化还导致生物栖息地发生变化,动物、人类开始接触此前从未接触但易受感染的病原体,进而产生更多新的流行病。
年11月英国埃克塞特大学全球系统研究所的蒂姆·莱顿研究小组在《自然》上发表题为《气候临界点——风险太大,不可心存侥幸》的文章,指出我们现在正处于“地球紧急状态”,包括亚马逊雨林地区广泛破坏、北极海冰减少、大规模的珊瑚礁死亡、格陵兰岛和南极西部冰川融化、永久冻土融化、寒带森林的不稳定以及海洋循环变慢在内的九个领域已经逼近气候临界点,而且其发展速度比之前所预测的要更快。如果全球变暖继续以目前的趋势发展下去,全球气候危机将走向系统性崩溃的不可逆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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