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表,前言止步于象牙塔中的官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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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历史学开始

在天涯论坛看见一个人评价普金是“司马花之心,路人皆知”。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但在他发的行文中竟多次看到“司马花”,我便知道他确实是认为古代有个典故,叫“司马花之心,路人皆知”。这如果是误写,hua、zhao、花、昭四者差别过大,不可能是误写的结果,显然是他真的认为在古代有“司马花”这么一个人。能把司马昭写成“司马花”,还敢评价时政,此人可谓是千古第一人。情况不仅于此,有人曾和我说,他很了解三国,曹操是曹嵩的义子,曹嵩是太监。我当时对他说,我闭上眼睛都知道曹腾、曹嵩、曹操的人物关系,结果,他还十分不服气,让我去翻中华书局的书,让我不要去“百度”。(曹操,中国历史著名人物;曹嵩,曹操生父,官至太尉,途经徐州,遭徐州牧陶谦暗杀;曹腾,曹操养祖父,宦官(被阉割过),大长秋,费亭侯。东汉制度,公爵轻易不授,汉灵帝在登基前是解渎亭侯。)上面两个笑话,能让我笑半天。或许,这些例子都是路人关系,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如何,如果是一个幼稚园毕业的人,你去要求他该如何如何,肯定有要求过苛之嫌。而且,这些例子都只是我自己遭遇过的,除了我之外,很难有第二个人知道。当然,天涯的,还容易求证,但难保什么时候天涯论坛倒闭了,就无处求证了。这也是为什么心灵鸡汤文作家特别喜欢路人甲、路人乙,特别喜欢说,我的邻居如何如何,我从同学那听说某人如何如何,说得好似他家旁边住着特朗普,我们可以任意求证似的。几年前在网上热议的《一个寒门状元之死》,就是使用了这个套路。其实,西方伪史也是如此,毕达哥拉斯总是如何如何,但毕达哥拉斯没有留下任何一篇著述,这些学者又是从何得知毕达哥拉斯是如何如何的呢?我们又该如何保证这些学者说的故事不是本人的杜撰,或是哪个始作俑者杜撰的呢?就我所知,泰勒斯预言日食一事,最早出处是瓦拉《希罗多德历史》。现在,我把作者都告诉读者,读者就不要好奇,这本著作的产生年代了。西方学者仅仅凭着《希罗多德历史》中出现的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断言,泰勒斯一定是伪古希腊第一个天文学家,他真的预测了公元前年的日全食。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因为泰勒斯预测成功了,导致居鲁士的外祖父和曾外祖父至少在公元前年至公元前年,同时成了米底亚的君主。而根据《希罗多德历史》描写,居鲁士的外祖父是在他曾外祖死后,才即位的,他的曾外祖也是死后才退位的。这仅是“泰勒斯预言日食”为虚构的其中一条证据。明明瓦拉写的,为什么就没人信呢?前面已经说了,这些人连中国广为人知的司马昭、曹操都不认识了,还怎么知道远在天边的瓦拉的事情?有时候,我也很想直接用中国历史来比较,但读者可能不知道,证明伪古希腊,是不能引用中国历史来进行比较的,因为中国人已经被贴上下等人的标签,中国古人做不到的事,不代表西方古人做不到。中国古人是一定不能穿越时空的,但这不代表西方古人就不能穿越时空,君不见居鲁士穿越时空,去释放尼希米等犹太人了?这不是赤裸裸地宣扬白人至上主义吗?但人家可管不了这么多,总之,中国人只要知道自己是下等人,白种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便好。或许有人会说了,你这些观点只是民科观点,代表不了官科意见。何谓官科?我们就来说说,中国的,也是中国人容易查证的以下官科吧。王跃文写了《大清相国》,大清相国即是指陈廷敬。陈廷敬在历史中官至吏部尚书,死于康熙年间。清朝究竟有没有宰相,我们只要看钱穆《国史大纲·第四十三章》便知道:三、清代政制清代政制,沿明代不设宰相,以大学士理国政,以便君主独裁。命官则沿元代,满、汉分别,而实权多在满臣。……明朝仪,臣僚四拜或五拜,清始有三跪九叩首之制。明大臣得侍坐,清则奏对无不跪。明六曹答诏皆称“卿”,清则率斥为“尔”。而满、蒙大吏折奏,咸自称“奴才”。为什么到了晚清要嚷着“驱除鞑虏,恢复华夏”,就因为满人迫害汉人太惨。既然都迫害汉人了,却让汉人当宰相,这是稍微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这样的错误,就真真切切地在当代知识分子王跃文身上发生了。如果说,王跃文是作家而已,写错了,可以理解。毕竟王跃文是在写历史小说,又不是在写历史。其实这根本就无法理解,为奴近三百载,如今却想着把清朝政权粉饰为天朝上国,这真的很难理解。但我们就理解一回吧,毕竟《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都可以说,《里加条约》是和平协议,还有什么历史是不能供历史小说家糟踏的呢!

(苏联割地赔款,能被称为和平协议,确实够“和平”的。)

我们来谈谈刘昆庸。此公是山东大学文学院博士,年,博士毕业。用西方的话,我们可是要称他为Dr·刘昆庸。此公在攻读博士期间,写过一篇文章,名为《风流未沫,文章中兴:钟嵘论太康诗歌》。这篇文章其实很有毒,这篇文章说:太康诗人是以寒素士人为主的文人群体……门寒身素无世柞之资……“三张、二陆、两潘、一左”总体上可归入寒素士人之列。寒素士人根本无法进入上品……因此往往只能……依附权贵以求名位(如二陆、左思、潘岳等人都加入贾谧的“二十四友”集团)正文中的三张即是张载、张协、张亢;二陆即是陆机、陆云;两潘即是潘岳、潘尼。对三国、两晋历史了解的人,应该不用我再作任何介绍了。陆机、陆云的父亲是陆抗,陆抗的父亲是陆逊,陆家是江东望族,这叫“无世柞之资”。石崇(二十四友之一)就是历史上非常著名的炫富“达人”,他的炫富之举,王思聪见了,恐怕都会自愧弗如。其父为石苞,开国功臣,配享太庙。石崇在晋武帝朝,便是安阳乡侯(爵位),散骑常侍或侍中。晋武帝死后,贾南风才执政,贾谧才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个时候,石崇才成了贾谧的座下客。左思(二十四友之一)的妹妹是晋武帝的爱妃。

(史载最早使用纸记录文字的历史记录之一,因时人广泛传抄左思《三都赋》,致使首都洛阳的纸变成稀缺之物,史称“洛阳纸贵”。)

刘舆(二十四友之一)、刘琨(二十四友之一)的父亲是刘蕃,官至光禄大夫,他们的祖父是刘迈,官至散骑常侍。散骑常侍相当于皇帝的秘书,可以自由出入禁宫。这一时期的许多著名人物,都任过散骑常侍或侍中一职,如《出师表》便提到了“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费祎,我想就不必再作介绍了,他在诸葛亮死后,接替了诸葛亮的岗位。这怎么看,都是“以显贵士人为主的文人群体”,怎么就一个个都成了“寒素”,明明陆机、陆云、刘舆、刘琨是家世显赫,怎么就“无世柞之资”了?不要说一个学了近十年文学专业的人不应该不知道陆逊是谁,一个中国人不知道陆逊都很不应该。2虞喜、马伯乐和《尚书》研究历史,本就是非常烦难的事情。但在一个个都自称一年读几百本书的今天,研究历史就变得更加烦难。上面的Dr·刘就自称自己一年能读两百余书,不知这几年,数字有没有增长,要是人家的数字涨了,我却没有即使更新,可是十分落后的事情。很多时候,一个人历史读得如何,我们根本就无法知晓。我们能肯定,马谡学过西汉史,否则他就不懂韩信的背水一战,也不会去效仿韩信。但他没有考虑的是,韩信背水一战的时候,敌方不能放火烧他,而马谡待在山上时,敌方根本不会和他正面接触,而是直接放火烧山。放火的战例实在不胜枚举,仅仅马谡生活的时代,就有火烧乌巢(袁绍败因),赤壁之战(曹操败因),夷陵之战(刘备败因)。火攻,也是《孙子兵法》中的重要篇目,军事界的人几乎都知道。当时,劝马谡的人十分多,但马谡就是不听,结果导致街亭败绩,成了战史上一个非常著名的案例。通过马谡的失败,我们才能知道,马谡对历史的了解是半桶水。但马谡平常做了什么呢?不得而知。因此,想找到强有力的案例,确实很难。巧的是,虞喜在本书中为我们提供了极有说服力的案例。《尚书》是中国历史最早的史书,自春秋以来,学习《尚书》的,不知道有多少,尤其在东汉,凡是读书人,必定都通晓《尚书》。但这些人对《尚书》的了解究竟达到什么程度,却很值得我们深思。虞喜因为对天文学十分了解,所以他首次从天文学角度分析下面这段话。《尚书·尧典》: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旸谷。寅宾出日,平秩东作。日中,星鸟,以殷仲春。厥民析,鸟兽孳尾。申命羲叔,宅南交。平秩南讹,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鸟兽希革。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寅饯纳日,平秩西成。宵中,星虚,以殷仲秋。厥民夷,鸟兽毛毨。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厥民隩,鸟兽鹬毛。帝曰:“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允厘百工,庶绩咸熙。”上面这段话,是全球第一次较为详细地记录了约年前,中国天文学家是如何观测天象,总结出历法规律的。上面这段话影响了全球,它导致了岁差周期的出现。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中国天文学史,即全球天文学史。虚构的历史,就不必再真实的历史面前班门弄斧了。《尧典历法部分》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世人,书籍是如何传承的,有谁见过这本书,一本书,尤其是极有影响力的书能不能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也告诉了世人,最开始研究天文学不为了其他,只是为了历法而已。中国种植水稻史,很清楚地表明了,中国上古之人是为了在北方种植本属于南方的水稻,而提高了历法精度,也因为定居,中国上古之人才有足够的储备如食物、文字载体等,以用来研究、传承天文学。西亚、北非、欧洲,在纪前里,活动的多是游牧民族,游牧民族并不需要历法,他们更需要的是逐水草而居。生活方式已经很清楚地表明,这三个区域的天文学史是欧洲人虚构的。当然,20世纪以后,有本地人,甚至是当地政府参与了。在虞喜对《尧典历法部分》完成释读前,没有人读懂这一内容。这里能看出马伯乐说的话是多么无稽,虞喜之前,没人看得懂《尧典历法部分》,就不可能有技术手段去伪造《尧典历法部分》。而《尧典历法部分》和《尧典》是一体的,《尧典》和《尚书》接下来的内容又是连贯的,到此已经能充分表明《尚书》最早的篇目是夏朝人根据帝尧、帝舜时代的历史记录整理而成,因为是后人整理的,才会有“曰若稽古”。殷商、周代则不必说,这两个朝代至少晚了夏代一个朝代,如果夏代人不知道前朝的事情,殷商、周代更不可能知道。其实,我们在这里又能看到西方人的双重标准,他们把《尚书》(又名《书经》,因《尚书》,常称《书》,又是五经之一,故而也叫《书经》)斥为神话,又在中世纪的文学作品《伊利亚特》中寻找特洛伊战争(西方学者说,特洛伊战争发生于约公元前13世纪)。马伯乐有言:“中国学者解释传说,从来只用一种方法,就是‘爱凡麦’派的方法。为了要在神话里找出历史的核心,他们排除了奇异的,不像真的分子,而保存了朴素的残滓。神与英雄于此变为圣王与贤相,妖怪于此变为叛逆的侯王或奸臣。这些穿凿附会的工作所得者,依着玄学的学说(尤其是五行说)所定的年代先后排列起来,便组成中国的起源史。这种东西仅有历史之名,实际上仅是传说……这些充塞在中国史开端中的幽灵,都该消灭的。我们不必坚执着在传说的外形下查寻个从未存在过的历史的底子,而应该在冒牌历史的纪叙中寻求神话的底子,或通俗的故事来。《书经》中充满着神话的而误认作历史的传说。这些传说即使不全是容易认出来的,其中赖其他经传而为人所知的几种却很易找出。”(原文即是“纪叙”,非抄错。)

(马伯乐)

我觉得马伯乐说的省略号以前的话,拿来回敬西方伪史是再合适不过。《牛顿年表》不就是最好的体现?马伯乐是埃及学学者,如果他的标准统一一下,我们还有可能认为他完全否定《尚书》的真实性,不是偏见使然。但他对埃及伪史却从未否定,对中国来历清楚,且明确有官方背景的《尚书》进行完全否定,这只能说是偏见使然。需要强调的是,清·阎若璩都不敢说《尧典》是伪造的。《书经中的神话》有两段话颇有意思:但在纪元前三世与五世纪间,这种态度不得不微有改变了:我所曾引过的书,如《山海经》《列子》、屈原的作品,所表现者都受过外国的思想的影响。(14页)况且,如果羲和只是被派去主持四时工作的官吏,那便不必教他们分散于疆土之四隅了,四方与四时间的象征关系所需要的许是(如对于那些皇家的似的)羲与和四人的观象台与办公处设于国都之四郊而已。但若是关于监视太阳的本身,那显然应该到太阳所在之处,就是说道世界之尽头。(19页)如果上面的话,是一个非洲土著说的,我觉得可以理解,毕竟非洲是最晚接触中国文明的区域之一。但马伯乐是19世纪末叶出生的法国人,他若是不懂《尧典历法部分》在说什么,他应该拿去问法兰西皇家科学院的院士,而不是自己想一套去。他的意思是,测量地球,根本用不着去秘鲁,只要在欧洲附近,随便测测就可以回去复命了。若是去秘鲁测,且一测就是9年,那可真是傻得很。可做这件傻事的不是别人,正是法兰西皇家科学院的一帮人。研究天文学,因为地球过大,周长约4万公里,存在经纬度关系,研究天文学,又要受气候因素制约,所以,天文学家都很喜欢进行多点观测,点是越多越好,距离是越远越好,但在出生于天文学重镇的法国人马伯乐看来,研究历法,只要“羲与和四人的观象台与办公处设于国都之四郊”即可。幼稚如此,却也敢对天文学家指手画脚,真是世所罕见。气候有阴晴的关系,有时候天气一不好,可以是一个月以上不好。上古的天气状况如何,今人又无法恢复,你根本不知道上古的人遭遇到的是什么样的气候、天气。但解决这个办法却很简单,那就是在距离较远的若干个点进行观测。所以,帝尧命名羲仲、羲叔、和仲、和叔等人去了东南西北四个地方进行观测,最后所有数据被羲氏、和氏汇总在一起,就有了《尧典》这段内容。这就是羲仲、羲叔、和仲、和叔等人被派去了四个地方,这四个地方目前在哪里,恐怕已永远没有了答案。马伯乐在论述《尚书》为伪作的开头部分,还犯了一个致命性错误。屈原《楚辞》是战国作品,而张湛《列子》是东晋作品。《列子》的详细考据者为谢墉、何思钧二人,首难者似乎是朱熹。《列子》伪作问题,这里就不细细讨论,前人已经总结完毕。佛教是东汉中晚期传入中国的,如果是真实的列子,他不可能知道佛教。孔子更不可能说,西方有圣人。中国清朝学者已经说了《列子》是什么时候的作品,马伯乐却连这点没弄清,便在那里比来比去,真是可笑!这就好似有人拿出《倚天屠龙记》来,发现里面有“元朝”“湖北省”等字样,便说《元史》是虚构的,因为《元史》中只有湖广省,没有湖北省,这可是连《倚天屠龙记》的作者是谁,金庸是什么人都不顾了。《列子》也说明了,仅有书名,未必能说明问题,谁见过,引用了哪些内容才是关键证据之一。有人引用未必能说明问题,但没人引用,一定能说这部作品是伪作。引用只是证据的一种,注释、续写,也是证据。否定《书经中的神话》一书,切要的地方已说清。结果就是这样一本书,在中国被奉为解释《尚书》的经典。如果法国卡洛林王朝被中国某个学者给斥为神话,应该否定掉,不知法国人会作何感想。总之,目前好些中国人没什么感想,还挺支持马伯乐的行为的。《书经中的神话》的火热,可以想见晚清以来,中国学者崇洋到了什么地步。《书经中的神话》,目前有两个地方可以看到。早先的版本是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社出版的,这个版本也被收录于台湾文听阁图书有限公司《民国时期经学丛书》第一辑第30册。马伯乐《书经中的神话》影响很大,今天谈到《尚书》,就很难跨过马伯乐这道坎。

(商务印书馆出版《书经中的神话》版权页,定价为1.2银元,从中也能看出,民国的书尚且这么贵,怎么古希腊的平民就有书可买了?怎么前罗马就公共图书馆满天飞了?)

折回虞喜身上,虞喜因为知道天文学,所以他能发现《尧典历法部分》和虞喜生活的年代的天象不符,接着,虞喜又带着这个疑问,观测了三年时间,测量了三次冬至点,再参以其他的天文记录,最后,虞喜得出《尧典历法部分》中的人所观测的星象是约年前(距虞喜时代)的星象,并得出“年岁不同”的结论。到此,《尧典历法部分》的历法部分首次被解释清楚。在虞喜之前,则没有任何人发现此问题,包括张衡等人,更不要说郑玄、马融等人了。可见,真正读懂一段内容,有时尚且如此之难,而要读懂整部中国史,怎么就变得十分轻松了呢?但接下来,你能看到被誉为史学大师的吕思勉在史学上犯的错误是多么低级。

了解西方伪史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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